-草木青-(真写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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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来人啊,送彭三爷和尹小姐回去成亲!

与原剧情不符,给尹小姐一个和彭三爷回去的理由

彭月意外的挺好嗑……


 



耳边是火车轧过铁轨的轰鸣声,对面是互相依偎着的二月红夫妇,张启山微微侧着头,额角抵在车厢壁上,试图不着痕迹地拉开自己与身边大小姐的距离。

 

列车员拉开了车厢的门,轻手轻脚地进来收走了桌上残余的饭菜。张启山余光瞥到,脑子里倏忽闪过算命先生镜片被热汤雾气蒙上的场景,进而是摘下眼镜的修长双手和自镜片后露出来的清亮明眸。

 

他的目光又落到尹新月细白腕子上的二响环,思绪拢到刚刚姑娘得意炫耀着得到了齐八爷亲口承认“张夫人”的话,心底便如柴上点火般的,噼里啪啦地烧得他满腔满肺都是烦躁。

 

而那个在张大佛爷心上纵火的人儿却是毫无察觉,正缩在同二月红夫妇一侧的椅子角落里打着盹。

 

有一瞬间张启山生起一种想起身去把那人拽到自己这一侧来的冲动,但终究是忍住了。新月饭店的大小姐眨着一双圆眼睛望着他,明眸善睐,可张启山只觉得心烦意乱。尹新月见他看东看西就是不看自己,撇了撇嘴,自觉没趣,站起身去了外面透风。张启山松了口气,坐在他对面的二月红瞧见了,伸手帮自家正在小憩的夫人拢了拢衣领,脸颊上笑出两个好看的梨涡。

 

张启山啧了一声。

 

他正在心里揣摩着回长沙怎么收拾那个睡得雷打不动的算命先生,头顶上方忽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若非习武之人听力极好,在这轰隆而过的火车上怕是会很难察觉。张启山与二月红对视一眼,心下已是猜出了个大概。

 

思及尹新月还在外面,张启山冲二月红点点头,示意他在车厢里保护夫人,开车厢门时又顺手捞了把角落里都快睡得瘫到地上去的齐铁嘴,这才出到外面去。

 

那一捞都没能把算子捞醒,又或者是这种情况对于两人来说太过平常,齐铁嘴下意识地以为不过是张启山要替他换个更舒服的睡姿,因而未曾转醒。二月红无奈,越过自家夫人又拍了拍,方才把人从睡梦中拉出来。

 

算子迷迷瞪瞪地,在听到有人找上门来后登时清醒了过来。他望向对面空空的座位,立刻就要起身去开厢门。

 

二月红压低声音喊他,“老八!你干什么去?”

 

“来者不善,我去看看佛爷。”齐铁嘴安抚性地朝二月红一点头,“没事的二爷,不用担心。”

 

说罢,人已是消失在了门口。

 

 

张启山老远便听到大小姐“夫君夫君”地胡叫,期间还伴随着彭三鞭意外的耐着性子说的“你夫君我在这儿呢”“我才是你的夫君那是个冒牌货”云云之类的话。

 

张启山思考了一下就地破窗把那两人扔出去的可能性,最后决定还是先把眼前这帮把自己当成抢了自家大嫂的恶人的小喽啰们收拾掉。

 

待他杀到货物仓的时候,尹新月还在和彭三鞭推推搡搡。按说以这彭三鞭的力气,想让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就范是分分钟的事情,可偏偏两人你来我往地,愣是谁都没有占到上风。

 

张启山心下一动,大喊一声:“彭三鞭!”

 

彭三鞭一惊,手下一卸力,被尹新月猛地一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哪晓得尹新月自己也没站稳,往后一倒摔在了一堆干草上,昂贵的雪白裘皮外套从肩上滑落,划出好几道大的口子。

 

张启山伸手要去扶,结果地上的彭三鞭比他更快,也不管刚才那个屁股墩有多丢人,连扔到一旁的鞭子也不捡,就迅速从地上跳起来冲了过去,把厚实暖和的大貂披在了尹新月的肩上。

 

尹新月刷地脸色一红,一把推向人去,没推动,反倒是被人借力搂进了怀里。

 

这一近看,爱看脸的尹新月才发现彭三鞭生得也不差,虽不如张启山来的帅气,却也是英气逼人,透着西北人的豪爽与不羁。只是之前她心思都挂在张启山身上,所以不曾发觉。

 

这个想法一出,可把大小姐臊坏了,一个劲地在人怀里开始往外挣。彭三鞭不懂得姑娘家的弯弯绕绕,还以为自己用劲把细皮嫩肉的小姑娘给弄疼了,慌忙松了手急急上下打量起来,“媳妇儿我哪儿弄疼你了?”

 

“谁是你媳妇儿了!”尹新月羞得脸通红。她从小被人宠着长大,遇上张启山这个冷面佛,平生第一次没讨到好,再大的热情都被消磨去了不少。她心思聪敏,自然看得出张启山不愿同她纠缠。此刻被彭三鞭笨拙地哄来哄去,竟觉得鼻尖一酸,生出一种委屈的情绪来。

 

她吸吸鼻子,想起之前自己对张启山的各种死缠烂打,再看看生怕她出一点差错的彭三鞭,实在是不好意思放下大小姐架子说跟人走就跟人走,便故意朝张启山的方向大喊:“夫君!”

 

彭三鞭这哪儿依,厚着脸皮诶诶应了几声,干脆整个人横在张启山和尹新月之间,高大的身形一下子就将张启山挡了个干干净净。

 

张启山听出来尹新月是想给彭三鞭个机会,顺便让自己有个台阶下,也不作答,只是头一回生出一种自己是多余的感觉。五大三粗的西北汉子手忙脚乱地哄着吵闹不停的大小姐,张启山看在眼里,莫名觉得有些好笑,连带着颊侧都凹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来。

 

“佛爷!”

张启山的左手还停留在刚才想去扶人的状态,此时听到身后焦急的响动,不假思索地便向后抓去,稳稳当当地把一人的手握进了掌心。

 

“诶呦佛爷!”来人被他抓的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地就要把手抽出来,“抓错了抓错了,嫂子在那边呢!”

 

张启山干脆不管那边别别扭扭嚷来嚷去的两人,回过身来瞪向还在与自己的手作斗争的齐铁嘴,“是抓错了。”

 

齐铁嘴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张启山一翻手腕,十指相嵌,紧紧扣在了一起。

 

“应该这样抓。”

 

向来伶牙俐齿的算子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脸色大有朝害羞的尹大小姐靠拢的趋势。张大佛爷心头的那团火又烧了起来,噼里啪啦地,烧得他满腔满肺的都是欢喜。

 

齐铁嘴望向彭三鞭和尹新月,心里便明白了过来,只替那两人高兴,心思一转,本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原则,也就大大方方地任了张启山抓着他。

 

“佛爷,我饿了……”算命先生凑过去,手上不安分地挠着张启山大貂上的毛毛领。坐在餐车那块儿时他好心好意地替车厢里的四个人点了饭菜,实则自己什么也没吃。刚刚一路绕过地上歪七八扭躺着的彭三鞭的手下,整颗心都提着,眼下松下来,方觉出了饿意。

 

张启山心情大好,拍了拍人在他衣领子上撩拨的手,“吃饭去。”

 

 

彭三鞭和尹新月在下一站下了车,准备登车返回北平。彭三鞭眼珠不错地望着尹新月,尹新月虽然叉着腰爱答不理,却也没有了之前的那份盛气凌人,只剩下了女孩子家的娇俏与赧意,和眼底藏着的一丝雀跃。下车来送他们的张启山笑了笑,朝彭三鞭一拱手,“彭三爷,之前事出有因,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彭三鞭挥挥手道没事。他如今追回了未婚妻,就是之前有天大的气现在也消了,说话间都不自觉带上了西北口音,听得一旁的尹新月一个没憋住,噗嗤笑了出来。

 

彭三鞭见她笑,心里面自然高兴,手偷偷摸摸地要去牵人,被尹新月甩开了好几次,但好歹最终是牵上了。张启山目光扫过去,才发现尹新月手腕上原本自己给她的传家宝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与此同时,已经回到车厢里的齐铁嘴收到了列车员送来的二响环。

 

 

多年后的一天,长沙张府上迎来了两位贵客。

 

齐铁嘴一身长褂依旧,肩上披着件军袄,旁边紧挨着历经了数年金戈铁马的张大佛爷,笑意盈盈。

 

“三爷,彭夫人,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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